木下岩崎

【裘杰】廉价礼物

食用注意

★裘杰交往中

★520快乐

★新的一年新的沙雕

食用愉快

—廉价礼物—

1

“五月二十，送什么礼物比较好？”

Joker的眼神颓废。

经历了去年堪称“黑暗五二零”的一天的Joker，决定不要再让悲剧覆辙重演，为了想出安全措施，在前一天就彻夜未眠。

而Jack则一大早就送来了一块精致的怀表。指针剪头还是火箭形的。Joker在惊喜的同时感觉压力更大了。

2

“又是这样吗？”谢必安从大厅帘子后面探出头来，接着是Leo。Hastur端着一杯牛奶从卧室走出来。

Leo观察了一下情形，点点头，“看来是。”

“是什么？”用布袋子扎在脖子上的小屠夫，看着比以往更加暴躁的Joker，和围在身旁的同事们，不太摸得着头脑。

美智子一合扇子，刚要张口，就被Joker义正言辞地拦下：

“你打住——就是因为去年你推荐送什么什么西装，我差点没被掐死。”

送一坨绿的过去，不被抛尸野外才怪。美智子一抛白眼，有苦说不出。显然，这人不仅情商低还不讲道理。

3

“第一，”Valletta竖起食指，“Money.”

“不管在哪，钱都是管用的。”Valletta一边说一边轻轻摇晃着头，Yidhra捏起下巴，若有所思地说，“嗯——这倒是个简单粗暴的方法。”

“……”

“你怎么不说话？”

Joker避开了三位女同事的目光，结结巴巴地说：“这、这个月的工资，我花掉了……”

“五百二十块。”

“没有。”

“五十二。”

“没……”

Yidhra挑眉，“五块二？”

“这个有。”

美智子叹气，和Vidhra对视了两眼。Joker一副公开处刑的样子，她们也不好说什么。

“你买什么了到底？”Valletta眉头一皱。

屠夫们是不常动大手笔的奢侈物品的。也就平日里一些小的花费，随身物品，一两个家具什么的，也怪不得Joker……

“小丑皇的皮肤。”

“别等Jack了，让我先掐死你。”

4

“那好吧，第二个，”Valletta拍拍手，众人的目光吸引过来，“包。”

Joker眼皮一抬，“什么包？”

“像手提包挎肩包钱包，什么包都可以。”Yidhra说。眼罩下的双眼早已眯成了一条缝。

她这完全是在扯淡。她看出来，Valletta是在耍这个憨孩子，从她的头几句不负责任的话看出来。

美智子顺着她的话说下去：“这种随身物品应该有吧。”

Joker像是想到了什么：“隔壁那慈善家前几天偷了个钱包。

“不然我去把它抢过来？”

在场的几个人不约而同的愣了几秒。Hastur把头埋进了触手臂里，Leo摇了摇头，谢必安强忍着没把嘴里的茶吐出来。“Joker先生，我们无冤无仇的，呛死我对你有什么好处。”

Joker总算是对别人的反应有了一丝察觉，改口道：“针线包？”

“那是牛仔的。”

“小心人家半夜拿着套索找你来索命。”

“有道理。”

5

美智子掩着脸沉思，Valletta在筹划着更狠的点子，一旁Yidhra打了个响指：“口红。”

然后受到了Valletta鼓励的眼神。

“这都什么跟什么啊！你们在玩我吗？”Joker把火箭筒重重剁在地上，虽然不是在和同事们闹气，只是觉得她们怪怪的。

出于求生欲，在这方面，Joker还是能明辨是非的。

不仅是Yidhra，还有Valletta。Joker想到。

Valletta是不是被Jack抢过一次演绎之星。这次演绎活动刚结束，Jack又排上了名次，而她则被甩得远远的。

怎么觉得这是报复。

“这不是什么开玩笑，我是说……”对于帮助自己想法子的人可能有些没良心。

“Jack他不涂口红。”

“噗。”

Joker看着那位说话带着咝咝声的小姐，对方朝他抱以一个纯良的笑容。

不……应该是错觉。

6

“那，指刃？”Joker经过一番沉思，在手上比划了两下。

“对，要送他没有的。”Valletta第一次真心为Joker开窍的脑袋鼓掌。

“带电的，史莱姆的，银的，塑料的，”美智子掰着手指头数，“塑料的那个被厄运儿打坏了。”Hastur咳了几声，友情提醒道。“噢对，对，还差什么？”

“木质的怎么样？”

“我觉得这个连电机都伤不了。”Yidhra耸肩，“还不如铜的。Ah——铜的如何？”

“Jack估计举不动，更别说当武器了。”

Valletta说，“从材质上来创新的话，不好办啊。”

“那就花纹。”美智子一挥折扇，露出了里面的图样——富士山前的小居舍，周围嵌着几棵樱花树。

Yidhra皱眉：“美智子，你这个……太花了啊。”

“我觉得应该让Joker来决定比较好。”Leo提议道。“毕竟他……”

“豹纹。”

“住口。下一个。”

7

小信徒招招手示意Yidhra弯点身子，扶在她耳边说了些什么，她直起身来清了清嗓子。

“花。”

“我不养玫瑰，倒是Jack他养了一坛子。这个方案可以pass了。”

Joker脸色不大好。前一年偷摘玫瑰花被打得半死不活的事情他还没忘。

Yidhra摇了摇头，“他不是有红玫瑰手杖和蓝玫瑰手杖了吗？那你就再给他一个……”

“一个绿的。”

“太明显了喂Valletta！”

“黄色的。”美智子提议，“疯人院后花园里有几丛，采几束没问题的。”

Joker的眼里出现了希望的高光。

8

“Jack，520……快乐。”

Joker有些别扭地照着Valletta她们制定的方案，单膝下跪，从背后掏出一大把黄色玫瑰，“这束黄玫瑰、送给你。”

他不懂浪漫。

但是能让这位先生开心的话。他的目光直直定在地上，保持着这个姿势，等了半天对方却没有反应。

许久，Jack长叹了一口气。

“……你知道黄玫瑰的花语是什么吗？”

“啊？”

9

Joker坐在座椅上，手撑着火箭筒，放空大脑，仰着头盯着天花板。回想着刚才貌似什么也没有发生的事情，心里倒不是个滋味儿。

“Jack为什么生气啊。”

“不清楚。”Ben耸肩，“我寻思着你是跪错腿了。”

“不会吧……”

等等。

“Leo，黄玫瑰花语是什么？”

“黄玫瑰？”Leo合上书想了想。

有那么一瞬间，他好像知道女同事们为什么让他送黄玫瑰了。他轻轻拍了拍Joker的肩，略带犹豫地说：

“已逝的爱。”

“……”

10

疯子的词典里没有浪漫。

Jack在日记里记下狠狠一笔。

—END—